们一个都活不了。
大概十秒后，霍九霖的视线从外面收了回来。
他把自己身上的防弹衣脱了下来，穿在了纪凛凛身上。
转身给海伦拨去了电话：“有没有办法攻击阿帕奇的操作系统？”
海伦之前没有做到这种操作，如实回复道：“我也不太确定，但可以尝试一下。”
霍九霖说：“好，根据我的位置确定目标。”
安排完，他转而看向来莱颂，伸出了手：“把枪给我。”
莱颂大概猜测到他想做什么了。
他顿了三秒，却没有照做：“……先生。”
“枪给我。”
霍九霖再次命令，声调比方才大了许多。
莱颂只好把自己的枪递过去。
霍九霖接了他的冲锋枪，回头。
定定看着沉入昏睡的纪凛凛，眼神深邃又带着几分不确定。
五秒后，他命令莱颂：
“我把凛凛交给你了，你在这里好好保护她。”
“我去把那两架阿帕奇解决掉。”
莱颂听完大为惊讶，也极为担心，想劝他：“先生——”
声音却被霍九霖骤然打断：
“要是纪凛凛有什么三长两短。”
他顿了一下，语气加重，“莱颂，我会亲手要了你的命。”
莱颂听出他意已决，只好点头：
“先生放心，我一定会保护好夫人。”
说话时，他开始脱自己身上的防弹衣，想把防弹衣给霍九霖。
霍九霖看出了莱颂的想法，率先开口：“自己穿着。”
莱颂接话：“可是先生——”
霍九霖言简意赅说：
“要是阿帕奇的导弹和机炮打过来，你觉得我穿防弹衣有用吗？”
莱颂噎住了。
霍九霖明明是想关心他，但语气却有些生硬，
“给我把人保护好，自己也别死了。”
莱颂忽然觉得心口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潮涌。
直升机的轰鸣声越来越近。
霍九霖没有时间犹豫了。
回头最后看了纪凛凛一眼。
紧接着，扛着枪快速朝工厂门口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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